的手,改为用力的按着太阳穴;只觉得脑袋胀的厉害。
“梦到周宇鹤了,他拿着刀子要削我。”
她的回答,北宫逸轩沉默不语。
盘腿坐到她身后,让她躺到腿上,这才给她轻按着头皮。
指上的力道,忽轻忽重;一股暖流自指尖划过,令胀痛的脑袋缓解了许多。
“逸轩,我没有想今日之事,我也没有去想庄映寒的过去;自打发恶梦以来,今晚还是第一次这般容易入眠。梦里没有庄映寒那些过去,也没有骇人的场景;只是不知怎的,就梦到周宇鹤拿着刀子要削我。”
非她所愿,她也不知如何解释会做这样的梦?
“我明白。”
柔声回着话,他的眸子,似漩涡一般划着圈圈涟漪。
“许是今日受庄映寒影响,过些日子便好了。”
他这般安慰,她自然也是这么想的。
待她舒服了,二人这才相拥而眠。
二人都想着,或许是因为庄映寒之故,受了刺激,身子有些反常。
都认为,休息好了便没事儿了。
次日天明,二人梳洗妥当,便去用膳。
先是用了小米粥,再试着喝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