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豆腐坏豆腐。”她傻乎乎地趴在君泠崖的床边看着他,“你是不是我的心上人呀?”
可惜君泠崖没有回应。
药熬好了,可是怎么喂给君泠崖,成了一大问题。
一个昏迷之人,不会像待哺的婴孩,乖顺地张开双唇,迎接滋润喉咙的甘汁。
珍稀的药汁不出意外地滑落嘴角,顺着脖颈的曲线流入胸口,她受惊地拿手绢将药汁擦干净,苦恼地盯着妻子看:“怎么办?坏豆腐不乖,他不喝药。”
“这……”妻子看她急得冒出了冷汗,提议道,“你可用嘴喂他。”
“噢。”她完全不知道“用嘴喂”是多么暧昧的字眼,傻乎乎地点头,问了用嘴喂的细节,饮下一口苦得舌头都麻的药汁,对着君泠崖有些干裂的唇,将药汁一点一滴地渡到他口中,再拖着他下巴微抬,帮助他入喉。
药汁喂完,她睁着一对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原来坏豆腐,那么好看。而且嘴巴好软好软,香香的,好像糖果一样……吧唧,她啄了啄,又舔了舔,好笑地摸了摸尝过香软滋味的唇,好甜好甜,原来嘴巴碰嘴巴,那么好玩。想罢,她又大饮了一口药汁,往君泠崖嘴里渡。
“哎呀,好苦好苦。”苦涩的药汁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