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轻轻的,灵犀打得很用力,不过力气并不怎么大,打着打着就笑成了一团。
乌鸦抱着脑袋趴在膝盖上,感觉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当天晚上在一座陌生的城镇投宿,乌鸦像以前那样把马车赶到一家看起来很破旧的客栈门口,然后说:“我和顾庭树住通铺,灵犀你住客房。”
灵犀很听他的安排。顾庭树面无表情地摇头:“不。”他说:“我没有和陌生人睡在一起的习惯。”
乌鸦黑着脸:“出门在外哪儿那么多规矩!?”
顾庭树看起来很心平气和,只是阐述自己的决定:“不行。”
乌鸦不理他,自顾自地走进客栈,到柜台那里订房间。他很穷,而且他也不打算纵容顾庭树的贵公子脾气。订了房间之后。他又要了三人份的晚饭。饭菜是最廉价的炒萝卜条和稀饭,唯一一份像样的炖鸡蛋是专门给灵犀的。
看起来顾庭树对吃住都非常地不满意,灵犀本着息事宁人的原则,小声说:“不要让他为难。”顾庭树听她这样说,也就不再计较了。三个人很乏味地吃了晚饭,各自回房间休息。所谓通铺,其实就是贴墙放置的一排木板。光秃秃的席子上放着脏污的薄被,角落里一个人在低头解裤腰带,门口蹲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