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为一声悲凉嘶鸣:“母妃……”
“怎么会这样?”谭伯捡起卷轴飞快地扫视。须臾,手臂止不住颤抖,卷轴掉落。“收回神武兵权……”他瞠目嘶吼,“陛下原来,连一丝生路都不肯给殿下吗?!”
“母妃,阿临……”君意沈攀上灵桌,痴痴地望着萧皇后的灵牌,“不在,不在,为什么我这么努力,都不能将你们留在我身边……为什么只剩下我一人……”
谭伯听着这声痛哭,心中大恸,瘫软跪伏在地:“殿下——”
大雪漫天而下,静谧飞落如画。灵堂侧屋梁上瓦片一轻,一道灰影悄无声息遁走。
“什么?”
低淳的水流滴响在室内,白子毓停住笔笔,转过身凝眸而视:“你说你没有将帖子递给魏王?”
“少主恕罪,属下办事不利,但……”单膝跪在门口的灰衣人抬起头,正是自刺杀那日便不见踪影的白鹫,“那灵堂中的情况,属下确实不便闯入递贴。然听完魏王与谭先生的那番谈话,属下认为少主应当先行知晓……”
他说着,快步靠近白子毓,附耳急语。片刻后,躬身退回原位。
“居然会如此,”白子毓垂首低吟,心中已然分明,唯有叹息一声,“唉,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