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法逼魏王反,实在是抱薪救火,下下之策啊!”
白鹫疑道:“那少主,我们是否该向魏王殿下示好……?”他见白子毓愕然望来,蓦地一慌,但神色依旧坚硬,“如论如何,都不能让白鹭这种叛徒得逞,若任由她扶持太孙成为新帝,到时候白家岂不……”
白子毓缓缓阖眼,一时没有说话。白鹫见状,又唤一声:“少主!如果我们此刻投向魏王,定然能反转局势……”
他摆摆手打断他,只道:“白家叛徒,我自然不会姑息。”他哪里是不懂白鹫的意思。虽身为白家少主臣服皇帝为官,然而归根结底,他所为的,也只是白家而已。万般筹谋,皆是为了新帝即位的功劳簿上,有白家重重的一笔。
可是……选择了魏王,等于封了玉锵的全部生路,届时,一切都回不去了。
思虑良久,他深吸一口气,探身从书案上取过一张白纸,右手握笔续落,走笔如龙。“白鹫,西行二十余里,追上中郎将周泉光的队伍。”
“周大人?”白鹫不解地站起身,“他不是去寻赵太医了么……”
“带上这封手书,交给他。”白子毓放下笔,飞快将纸张折好封存。递过的动作慢了一慢,他迟疑片刻,又道:“不……你跟在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