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玉锵,情急拔出箭伤敌,伤口又裂开了些许口子,黑血凝结成大块附在伤口边缘,十分可怖。官良玉从胸口掏出一把小刀,拔掉刀套,轻轻地在伤口半寸外割了一小道,缓缓流出一点鲜红的血。
官良玉道:“还好还好……”他示意郭临,“将军请看,中书令后背中箭之处俱为黑血,然而半寸外却还是红血。毒素扩散不重,尚无危险。只是,若到了三日后还没能寻得解药,毒侵心肺,那就难说了。”
郭临急忙道:“那,你可知……”
“在下只是略通岐黄,并不是大夫,没有把握救治中书令。不过将军不用急,等我们回了杭州,那里自然能找到好大夫来解毒。”
这话一出,车前驾车的护军梁仪回过头喊道:“清晨之前便可到!”郭临默了默,伸手将陈聿修敞开的衣领掩上,叹息道:“也只能如此了。”她抬起头,又问道,“你们几人怎会出现在此处?”
徐秦憨笑一声:“所以说这世事就是一个巧字,我和梁兄不愿在府军内混日子,商议好决定北上京城投奔郭将军你。这不刚来杭州把官兄拉进伙,就碰上您了!”
郭临吃了一惊:“居然,居然是……”她望了望卧在一块的陈聿修和玉锵,嘴角不由浮上一丝苦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