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南蛮毒物所致。”
郭临长舒一口气,垂下眼看着身旁困缩成一团的玉锵,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护军见状,连忙翻出拿出毯子盖在玉锵身上。
“黑血的话,莫不是清缪勒?”突然一道声音从前方传来,郭临抬头望去,却是方才那位拔刀相向的车夫。
徐秦猛地一拍脑袋:“这蠢驴脑子,都忘了有高手作伴,还在这里大放阙词。梁兄,快去把官兄替下,让官兄进来看看。”
“唉。”护军点点头,飞快地出了车厢。不一会儿,那位车夫就钻了进来。借着徐秦手中昏暗的油灯,郭临这才看清他的容貌。方脸黑须,面庞较之徐秦二人稍显得白皙,但宽肩力臂,自给人一种稳重深沉之感。徐秦介绍道:“这位官良玉官兄,与我和梁仪昔年是一块从军的。只因官兄家慈辞世,他领丁忧三年,这才没能在并州就见着将军。”
官良玉低头朝郭临略一拱手,转头对徐秦道:“你们啊,莫非还不如我个丁忧的消息灵通?陈少师早已升官中书令,这称呼你就喊错了……”徐秦面上一窘,支吾道:“你还是先看少,中书令的伤口吧!”官良玉便道一声“失礼了”,挽起袖子,轻轻掀起陈聿修肩部的衣料。
郭临也随着低头看去,因聿修为了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