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童喝道一半,却被另一位给拦住了。她先小声安抚了下女童,接着提声道:“船家的,我们不为难你。烧船嘛,只是碰到漕帮后做做样子。”
船工连忙称谢,谢到最后,嗓音都喊哑了。那妖娆女声温言细语,居然好好地安慰了船工一番。随后又问道:“船家的,你说说看,你每年上交漕帮多少钱啊?”
船工不明其意,又怕说晚了会惹怒二位祖宗,哆哆嗦嗦地道:“五、五两银子。”
“这么多啊!”女声惊叹一番,呵呵地笑起来,“船家的,等我接手了漕帮,绝对给你划便宜点!”
接手漕帮?这是什么意思……郭临正要细想,忽听脚步声渐近,赶忙屏住呼吸。
女童娇小的绣鞋,就在隔着一排酒桶的对面。郭临斜着眼,几乎连上面细碎的花纹,都看得一清二楚。
“嘿!”女童双手用力,将堆在上面的一个酒桶抬起。回身问道:“姊姊,要多少酒?”
“一桶就好,”那女声说完就朝外走去,行到一半,却突然停下,回头道:“等等,你有没有闻到一股血味?”
女童的脚步戛然而止,郭临头皮一紧,胸腔间跟着砰砰直跳……
“姊姊,你瞧瞧那船家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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