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浓郁的酒香中发酵,好像在细细地渗入肌理,连心都变得柔软。
温热的掌心轻缓地抚上脸颊,他微笑着望着她:“阿临,我左脚也有些崴……”
“哪儿?”郭临条件反射地伸手去触摸,还没碰到脚裸,伸出去的手就被另一只大掌包住。
陈聿修揽过她的头,附在她耳旁低声浅笑:“最后骗你这一次,可好?”
“你……”郭临恶狠狠地抬头,然而下一瞬,她猛地伸手捂住陈聿修的嘴,将他扑倒在地。
“哐当”一声脆响,底舱阶梯上的地盖被人掀起丢开。一个妖娆的女声“呸”道:“这酒味浓得都臭了!”
“姊姊,你烧船用,又不喝,管它香啊臭啊的!”这声音清脆稚嫩,赫然就是方才船舱杀人的女童。
居然……还有一个南蛮人?郭临神经绷紧,连指尖都不敢乱动。两个会使毒的蛮女,正面对上,会是相当棘手。她抬眼间撞上陈聿修的双眸,不由一愣,突然又想到蛮女们说的烧船……
“二位天神,求求你们别烧船,小的一家老小就靠这船糊口。小的不是漕帮中人,求天神放过一马,求求你们了……”船工带着哭腔,伴着磕头声,不住地哀求。
“你这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