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便是一皱,退后一步,要关上门。
那女孩忙道,“我们俩不是也羌人!”
陶二婶心想不管是不是,都不能沾染这麻烦,皱眉道,“走走,别挡着门口。”
那女孩急道,“大……大娘,我们不是也羌人,也不是坏人,求你让我们进去,他受了伤。”
陶二婶不管这些,“我管你什么人,赶紧走,要死别死在我家门口!”
那女孩显然是急了,“他受了伤,得看医……得看大夫!求您了!”
陶二婶略一犹豫,但把心一横,退回屋内关拢门。
继续磨着豆腐,门外悄无声息,陶二婶的手握着磨盘把手,越转越慢。
苏小辙呆呆的跪在地上。
怎么办,怎么办?
得先止血。
对了,有卫生巾!
苏小辙想翻包,又想起来包被扣在了军营。
天色一点点亮起。
苏小辙心中的凄凉绝望,也一点点蔓延开来。
林越的身子往下滑了一滑,苏小辙抬手环住,看见了自己的手腕。
那年金价史无前例的跌底,一克才两百零几,苏小舟买了一整套首饰,首饰店给打折上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