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顺地应下。
封禛伸手将她下巴轻轻抬起,逼视着她的眸,“可是记得清明?”
温淑妃低眉顺眼,被他强势的态度所摄住,皇上在她面前,还从未有过如此狠厉的模样。
“臣妾谨记,不敢有违圣训。”
封禛这才松了手,“如此便好,回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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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婉贵妃回了陈府,本就不大的庭院登时热闹起来,阖家上下一团喜气。
说起来,如今大小姐是天子身边地位最高的宠妃,官阶上即便是陈老爷见了,也要叩拜行礼的。
但陈婠不喜欢铺排场面儿,将皇上御赐的物件分发下去,便与家人处在一室,毫无贵妃的架子。
住了几日,府中仆从倒是觉得好似大小姐仍在家中一般。
母亲的病发的极,各人体质不尽相同,尽管太医院派了孙太医来,但起效甚微。
陈婠归宁当日,母亲仍是起不来床。
父亲奔波于朝堂之上,亦是鞠躬尽瘁效命天子。
陈婠这一住下,便日日陪在母亲病榻前,时而说会话儿,时而给母亲读写话本听,过得格外安宁,一时不思归。
皇上来书询问,她便以母亲病情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