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从东宫跟到西宫里。”
陈婠凝着她,丝毫未动。
郑贤妃扶了扶鬓发,“不过人不可貌相,陈良娣想来是好本领。”
陈婠拂去身上雪花,“贤妃娘娘可是说完了,外面天寒,如此,臣妾便要进去了。”
郑贤妃与她擦肩而过,“新入宫的,最忌讳恃宠而骄。”
陈婠福身,“谢贤妃娘娘教诲。”
郑贤妃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她阖上殿门,封禛便从案台后面站起,向她走来。
“郑贤妃,”他顿了顿,陈婠却解下披风,径自走到鼎炉旁边取暖,“殿下不必告知妾身,妾身对此事并无兴趣,更不会外传。”
封禛从后面,隔着棉衫,双手轻轻握住纤细的腰肢,从她侧面附过身来,“那便不说这些。”
陈婠偏过头,避开他的气息,不禁联想到秦桓峰一事,一时心事重重。
殿中暖香阵阵,熏人欲醉。
封禛的手顺着腰线往上,绕过去,便在她胸前的饱满处停住,放柔了语气,“一段时日未见,婠婠可有想念?”
陈婠转过来,与他对面儿而望,整个身子便被他抱在怀中,“殿下何必明知故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