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秦桓峰能进入皇城,自然是要和这些人有干系方可。
“洛昭训可常来?”
张让点点头,“洛昭训常来,她性情十分…十分特别,总是来此御马射箭,殿下只是吩咐过,但从未陪同,都是洛昭训独自一人。”
陈婠思忖,只怕这洛昭训即便有所古怪,也是问不出来的。
思量间,碧霄殿就在眼前。
镂花石刻的高窗里,露出暖黄的光,映在雪地上别有种安和宁静。
陈婠握着手炉,缓步踏上台阶,宁春在殿外守着,见陈婠来了,便拦着道,“良娣请稍后,殿下正在处理事务。”
陈婠微然淡笑,眸子雾蒙蒙的,“既然如此,那我便回玉露阁去了,还请公公一会子向殿下通报一声儿。”
宁春连忙欠身儿,“这可让奴才为难…”
陈婠望了一眼天雪,“这样冷的天,我在外头是受不住的。”
宁春左右为难时,殿门却猛地打开。
竟是郑贤妃从里面出来,只见她花容含怒,显然是精心妆扮过的。
她一抬头,正和站在廊檐下的陈婠对上。
郑贤妃扬眉一笑,这一笑也是含着怨气,“陈良娣缠的太子好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