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将人怼得哑口无言,尤其那会儿与魏承枫说的那几句,不得不说,柏砚是略有诧异的。
“侯爷,下官也不与你打官腔,实话实说,我也没有多少把握,但是前段时间偶然得知一件事,此次便想试上一试。”
“什么?”萧九秦看他,“你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但是说来话长……”柏砚揭开车帘看了眼,他识路,这分明就是往柏府的方向走。
“是说来话长,还是想敷衍我?”萧九秦怀疑地盯着柏砚,“不出意外,这两日皇帝派遣你赈灾的文书就能下来,你觉得魏承枫能放过你吗?你抢了他所有的风头……”
“侯爷,”柏砚收回抹好药膏的手腕,“还是那句话,魏承枫不过上蹿下跳的一个蠢货,他就只敢在背后使使绊子,若是涉及其他的,怕是冯妃能先按住他。”
柏砚在郢都多年,这些年比萧九秦更了解皇宫内苑的事情。
魏承枫是颇有才情,也有那么些拳脚功夫,但绝非谣言所传有什么经世之才。
萧九秦不知道,柏砚却门儿清,魏承枫经营到现在,一方面是因着冯妃的谋划,另一方面则是因为皇帝的听而任之。
比起一个城府颇深的皇子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