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侯爷有话直说,下官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绝无半分欺瞒。”
萧九秦听着他的话,脸色就是一黑,原本打好的腹稿就说不出来了。
经方才那一遭,如今再开口都显得有些别扭,而且指尖的那点热度像是黏住了似的,萧九秦怎么咂摸怎么不对。
柏砚莫名,“侯爷?”
马车摇摇晃晃的,连带着柏砚的心也跟着晃晃悠悠,五年未见,萧九秦的性子终归是有些变化,少年时看他表情就能将他心思猜个八九不离十,可现在却不一样了。
“你既为御史,作何要去掺和赈灾之事,别说你不懂,地方派钦差过去都是两眼一抹黑,别说将一应事情处理清楚,就是连命都不见得能保住。”
萧九秦说着,从旁边暗匣里拿出一瓶药膏,粗鲁地撸起柏砚的袖子,指腹狠狠搓上去。
“嘶!”柏砚痛得忍不住轻吟一声。
萧九秦睨了他一眼,“疼了?”
“下官以为,侯爷手下知轻重……”柏砚微微眯眼,那一点隐晦的怨念几乎看不出。
“也不见得你长记性。”萧九秦一句话堵得柏砚呆了下,他回过神越发觉得这家伙变化不小,毕竟以前是斗个嘴结结巴巴的,现在却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