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摆明了油盐不进,若非熟知他的脾性,严儒理这会儿早就将人弄死在这儿了。
“柏大人,柏大哥,柏大爷,您行行好,帮我一把,老师那迂腐性子,怕是不会向你开口,你就看在师兄的面子上,行不行?”
听见“师兄”二字,柏砚偏过头。
严儒理一瞧他这反应,心下松了口气,此事有谱了。
果然,未有多久,柏砚点头,“只此一次。”
“好!”严儒理面露喜色。
“不过……”柏砚刚一开口,严儒理就飞快地应承,“您老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我无所不从。”
柏砚手指微微蜷起,面上有一瞬间的犹豫,“我听说你自北边过来,途中还去过一趟西南,”他眸子微敛,“永州府……情况如何?”
“永州府?”严儒理有些疑惑,“你问这个作甚?”
柏砚手指搭在桌边,沾了茶水写下“户部”二字,“我前几日接到一则消息。”
“与户部有关?”严儒理更加疑惑,“你一个御史管人家的户部作甚?”
柏砚睨了他一眼,“永州府现下情况如何,是否是……”
“嘭!”底下忽然一声巨响。柏砚被掠去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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