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了,和中学老师谈判换座位的事情,我讨厌那些小混混,我喜欢学习。”
“再之前。”
“还要再之前……”孙平颤颤摇头,“我想不起来了,老师。”
“想。”
“啊……”孙平愈发痛苦,他缓缓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的确,自己常年享受着盘的快感,早已遗忘了盘的意义,见什么盘什么,早已忘记了盘的初衷。
此时他感觉,自己的包浆正在被击碎,被融化,一点一滴地。
啪嗒,他好像听到了包浆裂下来的声音。
露出了那个久违的真核。
干干巴巴,一点也不圆润。
可那才是真实的意义所在。
看着那并不华丽的本源,孙平的思 维也被打开:“初中的时候,我和同桌,谈判谁占多少桌面的事情。”
“再之前。很近了,加油。”
孙平找到了包浆的裂口,使着劲将其剥下,浓厚的包浆开始大面积的撕裂,纯粹的回忆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有了!和小学同学谈判滑滑梯排队的事情……和父母谈判零花钱定期支付的问题,与爷爷奶奶谈判和谁睡觉的问题,太多了,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