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的确,在下过度沉迷于谈判的快感了。”
“那你可还记得,谈判的初衷,谈判的意义?”
“谈判的……意义……”孙平极尽所能回忆着,试着一点点铲掉思 维表面上那层厚厚的包浆。
但包浆太油腻了,任由孙平如何触碰,思 维的小铲都会从表层轻轻滑走。
虚天灵叹了口气:“你沉浸在包浆本身圆润的手感之中,早已忘记了初衷,多年一味的死盘,将自己的心也盘死了。
“不!我没有!”孙平抓着头发,不惜用刺痛感激醒自己的思 维。
“第一次谈判是什么时候?”虚天灵忽然问道。
“第一次……应该是在出道前……那时候和应聘公司的人力谈薪酬问题……”
“再之前。”
“再之前?学校的辩论……”
“再之前。”
“啊……”孙平显得很痛苦。
虚天灵的拷问好似是一股灼热的蒸汽,让他苦闷难言。但他并不知道,包浆,也在一点点融化,松动。
“我想……是在和父母商讨大学报考专业……”
“再之前。”
“还有么?”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