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金箭递给刘琰:“什么武状元?可别乱说,让人听见了笑话。”
这枝金箭入手沉甸甸的,显然并不是空心。
曹仲言说:“怎么就让人笑话了?春闱之后还有一场武试,你要去,准拔头名,不说策论、骑术那些,你这一手箭术天下没几个人比得上。”
刘琰好奇难耐:“刚才你们蒙着眼睛怎么射中的?”
曹仲言摆摆手:“这有什么,雕虫小技,不值一提。”
陆轶也只说:“以前练过,眼睛不能用时,就要靠耳朵,靠其他办法来判断方位和远近。”
听他说的倒是简单,可真要这么简单,刚才那些人怎么射偏的?
“确实简单,没啥奥妙,就是多练。”曹仲言说:“世上的事儿说穿了都是这样,都得下苦功,哪有人生下来什么都会?我当初拜了个师父,*二百枝箭,射得看见靶子就想吐,子涛他是家学渊源,比我这半路出家的野路子还强。”
唔,这倒是。
虽然知道陆轶的出身背景,不过刘琰总是会忘记他父亲就是名震天下的陆将军,用兵如神 ,枪法和箭法也都无人能及。他出身将门,俗话说得好,虎父无犬子,陆轶的本身肯定差不了。
不过……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