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琰却觉得……好象陆轶就是这个样子。
从前不觉得,是因为太熟悉了,全然没有注意这个人长得如何。
对了,上次在大姐姐府上,陆轶那回也去了,刘琰记得那天他看起来就显得和平时不一样。
不过那天她偏巧身子不大舒坦,也没看成什么热闹,连袁家姐妹的事儿还是后来听说的呢。
说起袁家姐妹,刘琰前几天恍惚又听说袁家有什么事,只是因为二皇子闹事,她没能细打听。
“三姐姐可知道,最近袁家怎么样了?”
刘芳乐了:“你不提我还忘了和你说,他们家一出一出的真不消停,明明已经明发了旨意定了亲事,他们家要是懂事的,就该安分守己顾着体面才是,结果他们竟然这么折腾。”
“袁若秋她出什么事了?”
“倒不是她,”刘芳放下画,端茶喝了一口润嗓子。
刘琰对她是再熟悉不过,刘芳一做这个动作,那就表示后头有很大一篇话要说。
刘琰赶紧也喝口茶垫垫肚子,免得等下听得多,说得多了顾不上喝水。
“袁若秋她母亲是袁家的继室,你知道吧?”
刘琰点头。
这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