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有意思的是,他与湿龙婆交谈,用的并非泰文,而是华文,莫非这湿龙婆是华人?
心里这么想着,那边门内已有回话,湿龙婆示意我们进去。
阿拉提推开门,躬身请我先进。我也没有客气,到了屋里,抬眼我便看到一位身着红袍的僧人背对着我们,坐在莲花底座之上。
这场景让我颇觉意外,倒不是说这湿龙婆的做派。而是因为他坐的并不是佛教的蒲团,乃是莲花底座。在我印象中,能够承受莲花底座的只有已经参悟成佛的僧人,如菩萨佛主之类,就连佛教之中的罗汉都不能如此。
湿龙婆显然不可能真的参悟成了佛,想来这是泰国佛门与中土佛门的风俗不同罢了。
此时阿拉提走上前去,对着湿龙婆的背影,恭敬的躬身行礼之后,又道一声,“师父,圣子大人到了。”
湿龙婆第一时间并没有动作,数秒之后方才站起身,转过头来,也不开口说话,只是一双昏黄的眼眸上下打量着我。
他五六十岁的模样,精神矍铄,胸前挂着一串佛珠,其上篆刻着繁复梵文。
瞄了一眼这些梵文,我心中又觉奇怪。最近这些天与佛门打交道颇多,所以我也研究过佛门之事。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