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而已,幽闲的屁股疼得睡觉都和厨房灶台的野猫一个姿势——屁股向上,头埋枕头势。
人以猫的姿势睡下,第二天早上还能起来。
如果猫以人的姿势睡下——屁股向下,四肢平摊,那么它就是长眠,去冥王殿继续从事着捉耗子这项很有前途的职业。
(咳咳,扯远了!)
所谓礼尚往来,幽闲疼极了,也会问候一下戒尺的母亲,祖母,或者论证戒尺和看门黄狗乃是同一祖先等等“妄语”。
“师太啊,你要保密哦。”幽闲若有深意的看着无寐,凑过去耳语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昨晚,我睡了红叶寺的然镜。”
无寐哑语,神情动作凝固在枫叶上的白霜化成水的刹那。
此刻,红叶寺和红叶庵的晨钟几乎同时响起,梵唱之声响彻山林,幽闲信步走出庵堂,暗想——巴掌已经来了,戒尺还会远吗?赶紧下山跑路,避避风头!
昨晚,松下领口、宽了衣带、温存一响眠,残余的理智在□□之中挣扎,她呢喃着,你什么时候解开了我的内衣?
然镜双手禁锢住她不安分扭动的腰肢,细密温暖的吻一寸一寸熨帖着她微颤的身体,哑声道:这个嘛,不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