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绵不绝之势往上涌动,她咽了二次口水,又使劲咬紧舌尖,这才没能让稀饭油条“越狱”成功。
“你这丫头向来是记吃不记打,别说是一巴掌,就是把你千刀万剐了,也休想长点记性。”无寐瞅着她,面露狐疑之色,“可你脸上没有巴掌印……。”
“诶哟,我的妩——媚——师——太!无疏主持打人从来不打脸,她打了我的后脑勺,脑浆都快从耳朵里爆出来了!”
无寐师太很无奈,无寐和妩媚念起来差不多,但意思却相差千里,妩媚,连青楼女子都不屑要这个烂俗名字,却天天被幽闲挂在嘴边,偏偏她还瞪着无辜的眼睛看着你,看得无寐有怨无处述。
“你这次又闯了什么祸?无疏主持连茶壶都摔了。”无寐毫不怜惜的检查幽闲的耳朵是否被打聋出血,疼得幽闲呲牙咧嘴,却也不敢大动。
红叶痷戒律院里的戒尺,毛竹材质,一尺长,二寸宽,制作者本着“奶奶仔细手疼”1的想法,体贴的在手柄处均匀缠着粗棉线,方便当权者使用。
戒尺似乎就是为幽闲而生的,孜孜不倦的问候着她的屁股、手心和小腿,在最淘气的十岁那年,戒尺就像长在她屁股上似的,几乎天天都热情的亲密接触——当然,只是戒尺单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