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也是另一种途径的谋杀方式!”
医生跨进门,透过金丝边的镜框眼镜,打量着曾亦舟:“就你一个病人家属?”
曾亦舟的脚步顿了顿,才解释道:“不,我只是她的朋友。”
“你是她朋友?”中年医生皱眉:“那她的家人呢?”
“目前不在本市。”
“那还不赶紧把人找过来,女儿都病入膏肓了也不过来,怎么做人父母的。还有啊,住院手续也需要家人签名办理,记得赶紧办完让病人住院。肺水肿的事,可大可小,还得看重些。”
曾亦舟颔首,说:“知道了。”
医生走到梁语陶的病床前,在确认梁语陶已经清醒过来后,摘下听诊器听了听她的肺部状况,在确定湿罗音已经减弱之后,才朝护士使了个眼色,一同走病房。
这下子,病房里又只剩下了梁语陶和曾亦舟两人,一时间气氛倒是有些凝重。
曾亦舟挪了个凳子,坐在她的身旁,轻声地试探了一句:“醒了?”
梁语陶点点头。
“你今天吃过什么?检查结果说是海鲜类物质引起的过敏。”
“可我并没有吃过海鲜啊?我自己也知道我海鲜过敏,我总不见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