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别在意,我这可不是冲您和平娃来的,打这个老不死的,是因为他都五十岁的人了,竟然还隔三差五地跑出去逛窑子,前几天被我抓了现行,他竟然搂着个小骚娘们儿,我把他抓回去训了一顿,他竟然敢负气离家出走,您说说,他该不该打?”
王启民尴尬不已,心说就算他真该打,也不能问我,我也不能说什么啊。
刁平捂着嘴偷乐。
已然在老婆的虎威之下迅速穿戴整齐的龚虎从炕上跳下来把鞋套上,一边不知死活地问了句:“他娘,你咋知道我住这儿的?”
齐翠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冷笑,神秘莫测。
龚虎好似了悟般恶狠狠地瞪视了王启民一眼,然后又盯住了捂嘴忍着笑的刁平——凡事就怕出内奸啊!
你这个叛徒!
“别怪别人,是老娘忽然睡不着突发奇想找来的。”齐翠哼道。
话刚说到这里,室内四人几乎同时眉毛挑了挑,齐齐扭头看向了狭小的纸糊的窗口以及敞开的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