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着她上去。
走廊里灯光泛白,夏蝉与他错开了半步,走在他身后,“阿姨情况怎么样?”
“已经吃不下饭了,不做手术,挨不过一个月。”
他语气平静,只是陈述。但也不知道,这平静背后,做了多少次的心理建设。
夏蝉心里有些沉重,一时没有说话。
到病房,夏蝉将果篮放到一旁,在病床旁的椅上坐下。
谢母比她上回见瘦了太多,眼窝深陷,整个人只剩皮包骨,身上一股挥之不去的枯槁之气。
夏蝉看了一眼,悄无声息地移开了目光,“阿姨。”
谢母应了一声,嘱咐谢星洲:“把床给我摇起来点儿。”
谢母靠在枕上,喘了会儿气,“星洲,你去给你弟打个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到。”
谢星洲点了点头,看了看夏蝉,带上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