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一时静下来,夏蝉便有些局促,问道:“阿姨,您找我什么事?”
谢母偏头打量着她,“小夏,咱们好一阵子没见了。”
夏蝉微垂着目光,没有接腔。
谢母咳了一声,“今天特意麻烦你一趟,也是有几句话,想问问你。星洲这人是闷嘴葫芦,他说不出口……谢谢你肯过来。”
夏蝉神色平淡:“您说。”
谢母看她片刻,方才又开口,“小夏,我就想问问,你跟星洲……还有没有可能?”
听见这话,夏蝉倒并不太意外,也没犹豫,直接说道:“阿姨,这事儿已经过去了。”
谢母便叹了口气,“我知道,你这孩子心气儿高。星洲他条件不大好,也一直揪心以后不能让你跟他过好日子。你这样的姑娘,算起来我们也是高攀……”
夏蝉神情平淡。
谢母接着说:“星洲这次回来,说是为了我的病,为了工作。可我知道,他其实是放不下你……我现在只剩半条命,也看开了,孩子自己喜欢最重要。”
这话说得,倒似赶在最后要大赦她一样。
夏蝉心中木然,大抵知道谢母这次喊她过来是为了什么。一则是长辈,二则是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