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在这儿做饭吧,你买的那些菜,再不吃都要坏了。”
贺槐生看着她,点头:“好。”
夏蝉到厨房淘米洗菜,没一会儿,贺槐生也跟着进来了。
夏蝉看他一眼,“你去外面等吧。”
贺槐生“嗯”了一声,却站着没动。
夏蝉便不理他,将洗净的青椒的沥干,装在一个碗里,又拿过解冻的新鲜猪肉,开始切片。
她无端的,又想起以前做饭的事。
以前谢星洲单独租了一个一居室的房子,带一个很小的厨房。她周末闲得无事,会过去帮他做一顿饭。但出租房的抽油烟坏了,每次要做一些重油重辣的菜,一整个屋子都是烟熏火燎的。
她常跟谢星洲开玩笑说:“我既要负责貌美如花,又要负责赚钱养家;还入得厨房,出得厅堂,我怎么觉得我有点儿亏。”
谢星洲便不说话,半晌拉着她手认真地说:“……委屈你了。”
她其实不觉得委屈,真正的委屈是说不出口的那些;譬如后来,谢星洲拿他上司告诉他的谣言,旁敲侧击试探她时,她一句话也没说。
“嘶……”
指尖一阵刺痛,夏蝉急忙一缩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