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槐生赶紧过来,将她手一抓,刀拉了道小口子,有血珠沁出来。
“……没事。”夏蝉抽了抽手,没成。
贺槐生说:“你等等。”
便松开她手,大步走出去。片刻,夏蝉听见大门阖上的声音。
夏蝉将伤口放到凉水下冲洗,水从底下管道里泵上来的,冰冷刺骨,冲了一会儿,兴许已冻麻木,倒不觉得疼了。
约莫十五分钟后,贺槐生拎着一只塑料袋子回来。
他从袋里拿出酒精和创可贴,攥着她发红的手指,拿棉签蘸着酒精,替伤口消毒。
夏蝉疼得吸了口凉气,不禁咬紧了后槽牙。
消完毒,贺槐生揭了个创可贴,替她贴上。
灶上还烧着水,贺槐生将火关了,也不管流理台上铺了一层的食材,拖着夏蝉走出厨房。
她手是冰冷的,贺槐生攥着捂了一会儿,知道渐渐有了点儿热度,才问她:“疼不疼?”
夏蝉笑说:“就一个小伤口,你别这么大惊小怪。”
贺槐生看她一眼,“以后……别做饭了。”
“那不是因噎废食么。”
贺槐生看着她,认真又费力地说:“你,不是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