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攫住最后一点清明,制止了他继续,“……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这公寓也和另两处的差不多,只是面积小些,总体约莫只有七十多平米,只有一个卧室。
卧室收拾得十分整洁,空气闻着一股干燥清洁的味道。
贺槐生做好安全措施,起身要去关灯。
夏蝉却将他手一拉,看着他说:“你真要关灯吗?”
贺槐生一顿。
兴许过早目睹父母离婚的惨剧,又见证了周兰的狼狈的下场,夏蝉对于过于亲密的关系,有种天然的不安全感。
而此时此刻,她越发觉得自己就立在深渊边上。
她清楚自己跌下去的下场,做了必输的准备。
夏蝉便就势将他往后一推,自己翻了个身,跨坐在两侧,低头看他。
然而她便停在那儿,看着贺槐生的眼睛,紧咬着唇,一言不发。
她得看清楚他,起码让他看清楚。
这样过了许久,她终于跪坐起来,而后掌着他腰,慢慢坐下去。
和上回不同。
上回兴许多半只是因为好奇,或者那杯红酒,以及贺槐生所讲的故事让她头脑不清。
可这回她十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