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她而言便似铠甲,能在充足的准备之外,再让她平添一分自信。
可这会儿,这些全都成了阻碍。
夏蝉被掐得发疼,紧咬着牙,轻声说:“我得去洗个澡,我身上一股汗味……”
贺槐生不为所动——当然,或许是因为听不见。
她的“铠甲”被拆了个七零八落,一条腿被抬起来,贺槐生往前,就这么挤进去。
夏蝉“嘶”了一声,真疼,可仿佛也不只是疼。
她重心有点儿不稳,便伸出手去抓着墙壁的棱,却恰好打在开关上。这一下打得她手生疼,像是折伤了指骨,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乳白色灯光陡然倾泻而下,将两人照亮。
夏蝉紧咬着后槽牙,看了贺槐生一眼。
他乌发如墨,眉头紧蹙,仿佛也是难受。从锁骨到下巴一段曲线极为利落,分外让人挪不开目光。
夏蝉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喉结。
与此同时,突如其来的一撞,让她脑袋里“嗡”的一响。
仿佛真成了打仗,杀伐和疼痛反让人越发狂热,心底生出一股掠夺征战的狠劲。
她看着他,吊梢的眼角都成了武器。
最后,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