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声色后退两步,转身,撒腿小跑回办公室,到门口就紧急刹车,换上较轻较慢,甚至可以再夸张点用蹑手蹑脚来形容的步调,走到了江医生办公桌前。
他又在写东西,就跟我第一次向他要电话号码一样,既视感非常强烈。
“呃,江医生……”我停在他桌前,唤了一声。
他狭长的眉眼,跟着他整张清隽的脸一道,扬起来对着我:“有东西落这了?”他猜测着我折返回来的缘由,还边收回手臂到桌边,空开地方让我更方便找寻。
“不是……我是来还债的……”我从衣服口袋里翻出一样东西,攥在手里。
他略微展颜,经典的江氏微笑应运而生:“不是说不用还了么。”
“我以为就只是不用还钱,而且还钱什么的有点太俗了,”我把拳头轻轻搁放他面前的单子页,接着松懈五指,一个鲜红的小布包迥然出现在白纸上,里边装满了我所期望的、能带给江医生的平安喜乐:“我让我奶奶去鸡鸣寺求了个开过光的平安符,符子30,开光80,加起来110,多出来10块钱当利息好了,”我一定要为这个还贷物件冠上华丽的包装:“鸡鸣寺的符啊签啊很灵验,你一定会平平安安万事如意的,”
“这样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