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此刻的作为简直是在打脸。
“那好,吴含,”江医生偏低头来与我对视,声线变得正式而疏离:“你知道我的具体情况吗?”
“啊……?”我不明白他的意思,我只知道江医生的瞳孔黑漆漆的,有点严厉。我的胸口也被他看得阵阵缩紧,发疼,这个啊只能用低弱的气息卡出喉咙。
“知道吗?”他又问了一遍,语气很平静,但目光分明抓着我,在催促。
我从心里那段慌张的空白里跳出来:“知道啊……我知道……”
“说说看。”他的语气和眼神,都像削尖了的锐器。
“我知道你叫江承淮,离过婚,有孩子,三十一岁……”我说着这些道听途说来的基本信息,又背书一般,把他介绍牌上的内容一五一十重述了一遍。听说努力去把一样东西背七遍,就能形成永久记忆。
“就这些?”他问。
“不止……”其实我知道的讯息仅止于此,但我忽然想豁出去了,破罐子破摔:“我还知道,有个叫吴含的小朋友,喜欢你。”
表白,这算是表白了吧。我快要掉出眼泪了,直觉和预感强大到可怕,在反复提醒我,他这个态度是要拒绝你了啊千万别告白千万别,可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