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第一反应居然是嘲笑,他十五年来堆砌的人性都被狗啃了,白给他暗地里充值游戏点卡刷好感度了。

    他笑个屁,我都快哭了。

    他说:“长得帅当然抢手,我以后肯定也跟江医生一样,是被提前拱的帅哥之一。”

    “嗯,你提前被cf里面的枪口拱了菊花。”我目不斜视回道。

    “神经病,你才被拱菊花,”吴忧晃晃头,故作老气横秋的深沉:“放弃吧老姐,江医生根本不属于你。”

    是的,他不属于我,从一周前我爷爷因为轻微中风住院而特别指派我过来陪护接着对江医生一见钟情至今,我也差不多清楚透彻了这一事实。

    他真的不属于我。

    爷爷入院第三天,江医生下午有班,我四点半就提前小跑到电梯口,琢磨着能不能拦下他要个联系方式,结果到五点十分他都没出现,我回住院区走廊一看,他正换上便服从办公室出来。天呐天呐,我心跳如雷,又一路狂奔回电梯口理好门帘正襟危坐等着,十分钟又过去了,江医生还是没有出现,我只能丧气地拖着蹲麻的大小腿回到病房,沿路顺便偷窥了一下大敞的办公室,他的白大褂搁衣架上,人已经不见了。

    我突然意识到,他应该是从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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