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成为精神科医师不是为了治愈别人,更多的,是为了治愈自己。
……
西泠市的某处火车站,金黄色的暖阳铺满萧索的山林铁轨覆上了一层白霜。穿着羽绒服的费小皮兴高采烈地跑上列车,低头核对座位号码,朝身后那人招呼:“这里这里!姐,快来。”
初徵心随后拖着行李上来了,坐在他们周围的是几位年轻小伙子,大概是结伴去旅游,看着初徵心身型纤瘦,眉清目秀,争先恐后想要起身帮忙。
结果,她两手一托,四平八稳就把箱子放上了行李架,全过程不超过三秒,中间还不带喘个气的,那几个小伙子都愣住了,只好默默地坐回原位。
费小皮叹了声气:“哎,这就是你交不到男朋友的原因!”
初徵心脸上微微一红,但很快恢复平常:“闭嘴,吃你的饼干。”
小男孩双眉紧拧,好像是认真考虑了一下才说:“我可能需要更多的饼干带着路上吃。”
“你再吃当心吃成小胖墩,你们幼儿园的萱萱就不要你了。”
五岁的费喻文是她同父异母的弟弟,他妈妈给起了“小皮”当乳名,小家伙人小鬼大、古灵精怪,是全家的开心宝贝。
都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