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呢?”
“有人说,每一个凶案背后,最重要的不是谁干的,而是他的动机。只有了解动机,才会解开最后的谜团。”初徵心动了动喉咙,先是没出声,过了一会才说:“那么多的人,要找他太难了,我知道……但我很想找到。”
“自身的困境只有靠自己才能摆脱,我很明白。”
他穿着轻便的蓝色病服,但掩饰不了那份与普通人截然不同的英俊,他的思想神秘,言语古怪,所以更深邃,更难以捉摸。
明明知道这类病人都是非常可怕的。
初徵心欲言又止,像是对短暂的告别感到舍不得,她抬头望去,穆泽德的眼神一片沉若深海。
“公安那边说是会跟进的,但愿这次能有进展。”
“嗯,要相信别人,也要相信‘正义’迟早会来。”
“上次您说的那段欧洲历史很有趣,等我回来,可以继续讨论。”
“这是我的荣幸,初医生。”
初徵心朝他微微一笑:“不,可以在实习期遇到你这样的病人,是我的荣幸才对。”
有点本末倒置的意思。
穆泽德认为,在这个医院认识的实习医师初徵心……她有点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