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地把他所做的每件事都回想了一遍,还是没发现有什么大的纰漏。那一些小的不合理处都无伤大雅,不可能造成现在这样严重的后果。
眼见着陈轩一脸迷茫,脸上丝毫没有愧意和悔过,离他最近的老师把查出来的结果往他面前一甩,让他自己去看。
这上面的桩桩条条,刚刚都一一用投影仪放大给学生们看过了,当事人自然也该看一看。
陈轩还没看完,才刚刚看了两三条,冷汗就下来了。
确实,除了今天,他之前是没什么大的纰漏,然而小处的,却有不少,一次两次的还好,可以说是巧合,但这样巧合的次数多了,也就成了最大的纰漏。
别的不说,就徽章问题。每次徽章离奇地被挡住后不久,小队就会出现险情。平常也不见这样,可见这其中有问题。
陈轩动了动嘴,想说他能解释。然而他在心里编了好几个借口,却都有些站不住脚。连他自己都这样觉得,何况其他人?说出来也只是证明他心虚而已。
最终,陈轩还是什么都没说,先不说说了没有用,就算有,其他的他也解释不了。
怎么证明他求救是真的打不过那只变异动物,而不是故意叫走老师,置误入蟾王地盘的有琴绕梁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