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此时自己锁链加身的处境,陈轩意识到事情不妙,心念飞转,正要狡辩,找个借口蒙混过关时,却没人听他的。
在场这么多人,竟然没有一个搭理他。所有人看的他眼神都又厌恶又惊讶,似乎都知道他做了什么事。没人为他这一身伤,以及狼狈万分的样子感到心疼,包括他的朋友们。
陈轩目光一一扫过熟识的面孔,所有人都是一脸我怎么认识这样的人,我居然认识这样的人的卧槽,唯独有琴独幽,视线相交之时,对方眼里闪过了一丝警告。
这些种种,无一不让陈轩清晰清楚地明白,他昏迷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东窗事发!
陈轩脑海里乍然浮现这四个字,然而他却不敢相信。怎么会这样?
除了刚刚对有琴绕梁出手以外,别的再没破绽。平常做事的时候,他都特意摘下了徽章以防万一,按理说学校是不可能知道事情的经过,更枉论因此给他定罪,光凭他对有琴绕梁出手这一点,可说不过去。毕竟他没能对有琴绕梁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完全可以说是闹着玩或者有私怨一时头脑发热想岔了,认错道歉后最多也就记个大过,怎么可能直到现在还被绑着,这不是对学生的态度。
陈轩越想越慌,又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