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房舍,打点马匹,满头是汗也顾不得去擦。
常近秋得了消息,从园子里一路走过来,自打听到说百里回府,她连王妃的请帖也未及看,转身就叫管事带路。
“他还带了个姑娘?”沿途听管事说完,常近秋微微愣住,知百里从上次宁夏一仗后性子就收敛了许多,早不爱随处拈花惹草了,眼下竟把一个女子带到家中,不必细想就已猜到几分,她脸上一喜。。
“不容易,不容易,这娃娃总算是开窍了。”常近秋深感欣慰的颔了颔首,忙又接着问,“那姑娘你看了么?什么模样?是哪家的千金?”
原本主子的事,做下人的不好多言,但听夫人都这么问了,管事也不得不答。
“……模样很讨喜,是个清秀可人的姑娘,就是瞧那打扮,像是庶民。”
一闻得“庶民”二字,常近秋脚步骤然放慢,渐渐收了笑,转而拧起眉。
“庶民?……家世可清白么?”
“这个,小人不知……”
偏厅里窗边的葱绿帘子半拢,一扇屏遮着后门,透过镂空的花窗可清楚见得那厅中的人物,一人身段颀长,单看背影就知道是自己儿子;另一个坐在他旁边,身子甚是纤细,套了件白毛绛紫的斗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