剔牙的梅倾酒,而后又回头伸手在她手背上握了一握。
“别理他,这种人一贯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车马停在面前,眼见是要上车了,梅倾酒这才招呼道:
“得空我再去将军府看你们。”
“行。”百里扶着七夏坐上去,然后又对他道,“若有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梅倾酒微微一笑,“好,多谢。”
平坦的街道之上,马车缓缓朝前驶去,轻轻晃动。
他在原地目送了许久,回过神来后,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但愿是我多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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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有雨雪,今早才晴,到了下午地上已经干了,只是屋檐尚有雪水融化的痕迹,门前积了些许落叶,一个老仆正低头在扫。
在他背后,朱红的兽头大门紧闭着,门上烫金的几个字“镇国将军府”,就是不曾有太阳,那字也闪闪发光。
此时,角门处进进出出人却很多,已是腊月月末,离年日近,府上杂事繁多,采买之物也不少。
正所谓辞旧迎新,房子里外都得打扫一遍,府上的私账也要再次清算,百家管事忙得是不可开交,偏偏又逢上大公子回来,立时唤小厮去请夫人,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