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的。”季子禾语重心长的跟她解释,“你不喝药,病迟迟难好,遭罪的不还是自己么?”
“反正也是要好的……”她迟疑了一瞬,依旧坚持,“我慢慢等它好就是了。”
“你……”还没见过这么混的人,季子禾左右无法,只得将碗推过去,好言哄道,“这药真不苦的,等冷了才会苦,我保证。”
“我才不信你。”七夏连连后退,盯着那黑漆漆的草药,眉头紧锁,“……我要蜜饯。”
“啊?”他听得一头雾水。
“小时候喝药,我娘都会先给我吃蜜饯……”她摇摇头,“没有蜜饯我不喝药。”
真是想不到她这般小孩子心性,季子禾也失了耐性把碗一端,站起身:“你别寻借口,快把药喝了。”
瞧他步步逼近,七夏立马提高警惕:“你、你别过来啊……我不喝的!”
这又跑又躲的,梅倾酒在旁看得直敲桌子,满心无奈:“叫你喝个药,又不是让你去上吊,真不知是怕个什么劲儿!”
七夏绕着桌子转了两三回,眼见寡不敌众,索性拉开门要往外跑,怎想此时外头竟站了个人,她一个不留神撞了上去,顿时疼得头晕眼花,险些没绊着摔下去,还好那人及时拉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