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消停了一段时间。可算是让人稍稍安点心。像他们这种富户,最怕被匪贼盯上。尤其家里的顶梁柱又不在。
入寝的时候云端拍了拍旁边沉璧的枕头,数了数日子,还有四五日他才能回来。夜里静的很,一个人拱了拱被子,习惯性的钻进去埋着头。
第二日雪停了,太阳从厚厚的云层后面露出头来,阳光大盛,昨日里下的那点雪沫子哪里还瞧得见影子?端端方梳洗完,外面忽然就有家奴来喊她,“少夫人,老夫人叫你去一趟。”
家奴喊得有些急,云端心头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急匆匆去了沉家老人的院子里,沉老与沉母相互对视了一眼,哀叹一声。端端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沉璧尚在外未归,莫非.....她脸色忽然就白了,揣着那颗快要跳出来的心,小心翼翼的问出口,“婆母叫媳妇来是有什么事?”
“儿媳啊,是有桩事。不过你听了也别急。”
“您说。”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沉老。
“昨天夜里,你娘家...遭了匪,你爹他断了一条腿.....”
卡在喉咙里的一口气没有喘上来,眼里先激出了泪,“....我要回家。”
沉家的家奴护送着沉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