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曾因他求过妹妹,现如今低头,还是为他。”
“哥哥何至于此?”
“何至于此?争权夺利可至父子相残,兄弟反目,朕与他无甚关碍,为何不能至此?”他捂住嘴,又是一阵猛咳,“连传国玉玺都在他手上,这位置朕不得不让。趁着还有一口气,下诏禅让,好过等晗儿继位,凭白让小儿丢了性命。”
事实如此,云意无言以对。
“六妹妹,放眼天下,朕如今只信你一人。待诏书拟定,妹妹务必将晗儿送出京去,承安门外自有人接他南下,从此漂泊伶仃,度此余生。”他忽而紧握住她的手,他掌心冰冷渗出沁凉的汗,因病痛而极速消瘦,一双手枯槁如耄耋老叟。
她低下头,忍不住落泪。
肃帝道:“不要哭,胜者为王败者寇,不要为败者白费眼泪。”
她重重点头,应他所托。
“怎么回事?”
外面回,“三爷又发疯啦,站屋顶上唱戏呢!”
云意略抬一抬车窗,自缝隙中向外看,瞧见个披头散发赤足白衣的男人,立在屋顶上冲着天边唱,“忍不住伤心泪痛哭伤怀。为国家来讲和免受灾害,谁料想北番主巧计安排。”
摆个架势,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