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你这是做什么,让你好好养伤你偏不听。”
德安却问:“这药殿下还用么?”
云意忽而势弱,点头说:“喝就喝。”
他后退一步,仍旧将药碗递回给绿枝,扶住了竹山,低声说:“那奴才看着殿下用药。”
出了节,云意的身体渐渐好起来,孕吐也消减不少,只是肚子越发滚圆,小腿也肿得不成样。正着睡是不成了,侧睡也够呛,翻身还需有人从旁协助。
真真苦不堪言。
好歹熬到春天,天气渐暖,能在晌午时分到院子里逛逛。陆晋的家书已换成本来笔迹,但对战况仍是一字不提,她便猜着或是依旧不见起色,他不愿说,她亦不问,至于他说些家中琐事,显得温暖柔和。
她知道他想她,这些都不必多言,只需仰头共明月,已知两方心意。
然而日子过得太静也让人忧心,对方越是按兵不动,前路越是荆棘满布。
宜安公主府几乎被德安装点成南方碉楼,人人警惕,初初设防。接近生产之时更是紧张,只差拉开弓弦抽出刀,与其开战。
月朗星稀之夜,云意好不容易睡着,一直到半夜才醒,张嘴想要唤红玉,却想起红玉不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