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累赘。
“我要你取陆晋项上人头,你也赴汤蹈火去办么?”
云意回过头,望着她浅笑意深,“二姐保重。”继而只留下单薄纤瘦的背影,如此脆弱却又格外坚强,她早已经做好准备面对人生的任何一场离别,如同与父母,如同此刻与云音。
正式的分道扬镳、你死我亡,从这一刻开始。
推门出去,陆晋已在院中踱步,见她面色凝重,忍不住问:“她又为难你了?”
云意觉着好笑,这人真是偏心护短,是非不分,没等她多想,已落进他怀里,又坐了一会人力轿,踩着大理石台阶往下。
陆晋边走边啰嗦,“怀了孩子反倒比原先轻,这是什么道理?”
“挺好呀,二爷不喜欢纤瘦窈窕的?”
“爷只喜欢你健健康康,无病无灾。”他皱着眉,正经说,“这孩子太能折腾,等他出来,爷非得好好收拾他不可。”
“原来二爷是严父——”
“那是自然。”似乎为严父一角充满骄傲。
云意没精力与他在尚未发生的事情上多做讨论,眼下要紧的是他出征辽东,京城无人坐镇,她又怀着孩子,始终难安。“二爷去了辽东,总得给我留一队能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