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意心道不好,这人又要耍流氓,还没能扭过身子挣扎,就被他一把叼住了猪头三,砸吧砸吧嘴,吃的啧啧有声,没得让人面红耳赤,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却又碍着身体里无法自控的情念,似潮汐翻滚袭来,让人避无可避。不自觉遭遇风吹浪打,小舟飘摇,任他,通通都任他。
又一回,松柏似的男人轰然倒下,终于能伏在她身侧歇上半刻。双臂仍不肯离了她,依旧揉着猪头肉,心满意足地说:“小丫头终于长成大姑娘,这鼓囊囊的,爷稀罕死了!”再撑起上半身在她面颊上重重亲上一口,声音响亮,揉一把猪头肉,笑得牙不见眼,一脸的没出息样儿。
眼不见为净,她只管闭着眼不搭理人。但架不住他脸皮厚,凑上来又是亲又是揉,明明一把低沉沙哑最是勾人的好嗓,偏偏用来耍无赖,嘴唇贴着她耳廓,吐着热气说:“姆妈怎么不理人?”再坏心眼地捏她的猪头三,缠着她叫唤,“草木枯死的隆冬天,什么都没得吃…………”
从耳根到面颊,云意的脸红得要滴出血来,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拨出空闲来哄他这个身强体壮能征善战的七尺男儿。
“好了,你别闹了…………”
陆晋在软乎乎的猪头肉上咬上一口,死皮赖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