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心就找个人看着我呗,反正我怎么也翻不出二爷您的掌心呀。”
孤身一人,又带个累赘,怎么看也赢不了。不论胜败,反正不陪他一块儿倒霉。
陆晋久而未语,她继续追上,“哎……我肚子好疼啊……疼死我了……真走不了,一步都挪不动。二爷您行行好,让我休息一晚上再说。”
“你歇口气,爷是铁石心肠,这些招数不顶用。”
她苦着脸,欲哭无泪。她觉着,自己在陆晋跟前被拆得七零八落,每一块都让他看透,没得花招可玩。
只有等,祈祷他真是盖世英雄,以一敌百。
等到暮色四合天地黯然,正是虎狼伏出夜鬼现身之时。马车行至双岔路,选上一条上坡险路,又窄又小,而另一条正是宽阔栈道,平缓通达。
马车停在一片高地,陆晋撩起车帘先落地,摊开手在近处等,等她探出头,一把横抱起来,往一处无人的茶棚去。
车夫也下了马车,自寻一张落满灰尘的桌,慢慢吞吞一遍接一遍擦他的戚家刀。
此处人烟稀少,棚内还有人开门迎客。一落座才知,端着茶壶茶具招呼人的竟然是曲鹤鸣。
他一身黑衣劲装,少了文气多了利落。随意倒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