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姨又说:“傻孩子,那次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你不能都怪到长宁身上。”
我低声应一句:“嗯,我知道。”
慧姨试探问我:“听长宁说你在国外功课念的极好,怎么没有留在外面?”
我本不欲回答。
慧姨继续追问:“是不是为了长宁才回来?”
我斟酌片刻,点头轻声嗯了一下。
慧姨笑了笑,又说:“回来也好,可以帮帮长宁,你不知道他有多忙。”
我点头,乖巧应一句:“有时候会心有余力不足,他站的太高了。”
慧姨鼓励我:“只要有心,还有什么做不到的。”
我只好一一应了。
她了然似的拍拍我的手背:“楼下司机还在等我。长宁最近胃口不好,你劝他多吃两口饭,看他现在瘦成了什么样。”
慧姨一边说一边起身,我连忙站起来,膝盖磕在茶几一角,疼痛钻心。
身后二楼扶栏处廖长宁低哑深沉的声音传出:“小心。”
我循声抬眼望去。
他穿一件黑色羊绒开衫,空荡荡的罩在身上,愈发显得整个人形销骨立。
也不知道他在那里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