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长宁需要出席参加。自从苏文来公司楼下接我遇到他的车子那天之后的一个周,我都没再见到过他。一瞬间,我的心里起了隐隐约约异样的感觉。
沧海桑田。
竟然依然会患得患失。
下午两点,轩敞宽广的会议室,所有与会人员都已经准备就绪。
廖长宁没有出现。
顾雁迟走出去拨了一个电话,进来让我们再等十分钟。
我低头整理了下手中的报告,顾雁迟走过来坐在我旁边的位子上,他凑近我耳边道:“长宁是直接从医院过来的,结束之后你送他回去,我有两个重要的客人要去机场一趟。”
我偏过头低声问一句:“他怎么了?”
顾雁迟根本不避讳我,“腰椎上长骨刺,昨天晚上后背痛的整夜睡不着,子尧又不肯给他推止痛针,连夜去的医院,具体情况我还不清楚。”
骨刺。
陈年旧伤,原因多半是前次的那场车祸。
这么多年,伴随着他的绵绵密密的痛楚一直提醒着李柔筠那颗眼中钉的存在。
片刻之后,会议室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廖长宁穿的十分随意。宽松的纯棉白t外面罩一件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