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松影。
私立医院偌大诊室只有我跟廖长宁两个病患。
廖长宁手背已经消毒包扎完毕,纯白色的绷带灼灼扎眼。
郑子尧亲自给我清理额头的伤口,一边跟我说:“只是一些擦伤,别担心,按时遵医嘱用药,两周之后依旧是个小美人儿。”
我毫无所动,气氛有些冷场。
郑子尧勾勾唇角,手下动作突然变重。
“嘶……”
我痛得倒抽一口冷气,本能的叫出声来。
廖长宁受不了,语气沉郁的斥责他:“你轻点。”
郑子尧摊摊手,笑道:“看不惯你亲自来啊。”
廖长宁坐在我对面。
诊室的通明灯火将他的失血脸庞的皮肤映衬的愈发玉白莹润。
他深邃眼眸中疼惜之色毫不作伪,一边用镊子夹着的棉签帮我擦拭伤口一边轻轻往伤口吹气。
我一直安安静静。
廖长宁将镊子放回乳白色的药用托盘,正视我的眼睛,斟酌开口:“翘翘……”
我打断他,声音沙哑的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廖长宁又何尝不知道我意中所指,认真答道:“你阑尾炎入院动